我被她吻得得喘不上来气，手腕被沈晚黎握得生疼，心口也紧得好似无法呼吸。

仿佛沈晚黎的痛苦，也随着这个吻，一点点传进了我的心脏。

我慌乱道：“沈总，这里不行……”

“闭嘴！”

沈晚黎呵斥一句，随即动作剧烈起来，指甲在我背上留下一道道血痕。

我便不说话了，咬着牙，不敢再发出半点声音。

心痛和不适轮番揉捻我的心，我不断在心里说服自己，得到了那么多，就要付出等额的代价。

很公平。

我闭上眼，手掐住沈晚黎的细腰。

大概是我的乖顺，沈晚黎也开始顺应我的节奏。

最后的时候，她趴在我的身上，细细密密的吻落在我的喉结处，软柔着声音在我耳边呢喃。

“我爱你……”

我的心骤然一颤，就听见沈晚黎在我耳边轻轻喊着：“许栎。”

我彻底僵住了，睁开眼视线投向车顶。

劳斯莱斯浪漫的星空顶像夜空一般，闪耀在我的眼前。

就像是过往无数个黑夜一样。

我蹲在床前，借着床头微弱的灯光，笑看着沈晚黎睡熟的侧脸，一遍一遍在她耳边轻轻说她永远也不会听到的话。

“沈晚黎，我爱你。”

我知道，这句话永远不会有回应，可没想到，我今天真的听见她亲口说了爱。

——对另一个男人。

我怔怔的，觉得自己其实并没有很难过，可眼泪却比情绪更快地落了下来。

沈晚黎察觉到异样，起身问道：“怎么了？”

我连忙伸手紧紧抱住沈晚黎，不敢让沈晚黎看见我的脸。

我死死咬紧唇，极力克制着才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。

“没有……我就是，想抱一抱你。”

沈晚黎轻笑一声，没有再动，任我抱着。

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下雨，雨水“哒哒——”打在车窗上。

沈晚黎看着窗外的雨，良久，忽然漫不经心地开口：“为什么来找我？”

为什么呢？

这是一个对‘金丝雀’来说很简单，对‘我’来说却很困难的问题。

我指尖一点点握紧，最终我轻声说：“想见你。”

我还是说了真心话。

沈晚黎低头看我一眼，唇角微微扬起。

然后说：“真乖，想要什么？让小陈给你送过去。”

讨得主人欢心的宠物自然会有奖励。

是啊，沈家二小姐从小众星捧月，这样的话早就听过无数次了。

我的真心，对沈晚黎来说，都不过只是沧海中的一颗粟而已不值一提。

我咬紧唇，想要像平常一样顺从地说一句‘沈总真好’。

可是我抬头看着沈晚黎的眼睛，到嘴边的话就变成了沙哑的一句。

“不用了，谢谢沈总。”

这是我第一次拒绝沈晚黎。

沈晚黎都愣了，她挑眉看向我，但还没说话，手机就响了起来。